“哼,你小子,能有你不知道的,沈万和啊沈万和,你真是好手段,事是办完了,这个结尾怎么收录,你可有想法?”
杨驰端着茶碗,狠狠瞪了小桂子一眼,重新回了主位上落座,眼神锐利,盯着已经走过来的沈万和,一身官袍虽然穿的威严,但内里商贾的气息,怎能逃过他的眼睛,
“公公,这件事,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大错特错,”
“哈哈,杂家听得不明白,我们,那你说的这些事,可是有杂家吗,嗯?”
杨驰幽幽一笑,笑的有些阴沉,沈万和恭敬立在那,微微弯腰一拜,
“回公公话,都有,改稻为桑这步棋,走得太急了,从第一步下手,就是一步死棋,公公没看出来,我也没看出来,其实,当日贾知府所言明的时候,庄大人是反对的,我就看出来一点端倪,
但一想,这是有内阁旨意的,总不成,内阁和宫里面的话,也能收回去吧,于心就实心实意的去帮衬。”
顿了一下,眼眸看向杨公公,这里面的实心实意,可是出了不少点子,尤其是毁堤淹田之事,虽然没有明说,但织造局里外传话,可都有他的身影,尤其是最后,赈灾之时,他连府上多年的积蓄,可都赔进去了,
“实心实意,倒是有些,但夹杂私利,可有不少吧,”
杨驰并没有矢口否认,来江南的这些日子,里外伺候都是此人,用的舒心,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案子闹得那么大,就不是那么容易善终的了,尤其是那位洛云侯和南大人的门生,加之景存亮和庄守治的斗法,自己怕是捞过界了。
“是,公公,若是没有公公,沈某还是一介商贾,岂能穿上官袍,所以尽心尽力之后,就收不了手了,原本安排的天衣无缝,却不知中途,突然杀进来金陵两位知县,淳阳县令徐长文和永年县令徐东,一位是洛云侯的门生,一位是武英殿大学士的门生,还有赈灾最后,又来一位江南监察使苏崇,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卷进旋涡之中了,”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江北那些玉矿,前朝江南的祸根,生辰纲啊,沈万和低下头,并未再提这些事,这些也不是沈万和插手的,是内务府绕过织造局,直接去了府衙下令,至于谁下的令,只有眼前的杨公公了,
却不知内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