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的妻子王秋菊同样如此,夫妻二人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满了深深的眷恋。
王秋菊对这里的感情不比打小就在这里生活的何雨柱差,她的人生也就是从来到这院儿起,才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啰嗦那么多就是一句话,曾经熙熙攘攘的院落如今只剩下寥寥几家老住户坚守。
随着时代的变迁,大多数邻居,尤其是年轻一代,都陆续搬离了这个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地方。
如今的院子显得格外宽敞宁静,漫步其中,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春夏时节时,院子里是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鱼缸中游弋着色彩斑斓的锦鲤,屋檐下悬挂的鸟笼里不时传来悦耳的鸣叫,凉棚下摆放着古朴的茶水棋盘,处处透露着悠然自得的气息。
这座院子俨然成为了喧嚣都市中的一处隐逸之所,让人不禁沉醉于这份难得的静谧与美好。
因为靠年根了,昨晚上又下了一晚上的雪。
当一大早,秦淮茹踏着厚厚的落雪走进四合院时,映入眼帘的是八十多岁的三大爷闫埠贵正颤巍巍地扫着院中的积雪。
“三大爷,您老吃了吗?”秦淮茹轻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关切。
闫埠贵闻声抬起头,努力地眯了眯眼睛。
岁月不饶人,高度近视加上年事已高,他的眼神已大不如前。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容光焕发的中年妇人,觉得她似曾相识。
“您是……哎呦,是秦淮茹吗?”闫埠贵经过一番努力,终于认出了这位昔日的邻居。
久别重逢,秦淮茹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睛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三大爷,是我呀,您老还好吗?”
“好好,好着呢!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淮茹啊今儿个怎么有空回来了?”这不怪闫埠贵这样问,自从秦淮茹改嫁房子也卖了之后,闫埠贵就没怎么见过她了。
秦淮茹脸色一顿,然后笑着道:“三大爷,我今儿回来是找何总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
闫埠贵点点头道:“那你先去柱子家里忙吧,中午别急着走,咱们老街坊好久不见了就留家里吃个饭!”
秦淮茹道:“三大爷,您的心意我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