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青袍、铜鱼袋。
其子可入国子监习医,免束脩。
丙等医士(其余录取者):
授地方医官衔(正七品),派往各府州县惠民药局,年俸银一百二十两,禄米六十石。
当地官府需拨官田二十亩为‘药圃’,免赋税。
持医部印信者,可通行各省驿站,车马费由官库支给。疑难重症可申请调用御药房珍稀药材,需三日内具折说明用途。
每月朔望日,甲等医士需入宫为勋贵诊脉,每次赏银五两。
除了以上各条,还有荫庇条款。
医士殉职,其子可直接补入医部,免初试。甲等医士年老致仕,赐‘功在岐黄’匾额,岁给半俸。三代无过犯者,可请旌表立碑,入《良医录》。
当然,除了待遇,也有惩罚。
连续三年考核劣等者,夺职追俸,发回原籍。受贿篡改药方者,本人凌迟,举荐官降三级调用。私售御用药材者,家产充公,子孙永不许应试等等。
……………
新制一出,朝堂哗然。
都察院左都御史赵锦出列,笏板高举:
“陛下!江湖术士岂能侍奉御前?苗女用蛊,更非正道!此例一开,国将不国啊!”
易华伟眼皮都不抬,只对身旁的王承恩挥了挥手。
三名锦衣卫立刻抬着三口樟木箱进殿,“咚”地砸在金砖上。箱盖翻开,露出满满当当的账册。
“赵爱卿,”
易华伟慢条斯理道:“这是你三年来收受太医院贿赂的账本,要当廷对质吗?”
“啊?皇上…皇上……冤枉啊~~”
赵锦面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乌纱帽滚落一旁。
山西道御史冯从吾硬挺着出列:“陛下,祖制不可违啊!太医院历来由世医子弟充任……”
“冯御史。”
易华伟打断他:“你儿子去年坠马,是苏州游医陈实功救回来的吧?当时太医院的人怎么说?……‘伤势过重,准备后事’?”
冯从吾顿时语塞,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当夜,锦衣卫抄了太医院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