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谢柔也是极赞同的。
她喜欢杨柳儿。
自然巴不得她与自家兄长成百年之好,往后长长久久的都能待在雾凇院里陪她。
如今见着两人站在一处,心里也是觉着说不出的般配。
于是趁着这时机,她故意藉口有事离开,留两人独处说话。
她心思细腻,连杨柳儿贴身的丫鬟采雁也支走。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了两人面面相觑。
杨柳儿在有人时待他一贯是殷勤的,“琢章哥哥”“琢章哥哥”唤个不停,显得格外亲密。
只是外人甫一离开,她的脸便落下来,再不愿装。
是相看两相厌的模样。
以往这时候谢昀也会自顾自离开,只是今朝却罕见的落座,把盏喝茶。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杨柳儿提防的眼看着他,“你怎么没走?是不是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她疑心谢昀同她一样,也想着法儿要来害自己。
郎君却是眉眼不动,搁盏来看她,慢条斯理道:“听说郡主对我的婚事很是殷勤在意?”
捉弄人的把戏叫人当场捅穿,她面不红心不跳,瞧不出半点心虚,反而狡辩,“是夫人主动问询我的意见,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她还故意挑衅谢昀,“怎么,琢章哥哥对卫女不满意吗?”
又甜甜一笑,“我觉得,琢章哥哥和卫女很是般配呢!”
她说这话时眼神狡黠,里头是算计成功的得意。
谢昀主动来找她,定是楚夫人将她的话放进了心里,当真起了撮合谢昀与卫女的心。
不管这事到最后成与不成,到底是给谢昀添堵了。
但她未曾想过,楚夫人从未和谢昀提起此事,倒是她自己如今一个不小心尽数抖落了出来。
谢昀微微挑眉,表情有几分奇异,“哦?郡主觉着,我与卫女很是般配?”
“自然。”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止我这么觉着,夫人和柔姐姐也都这么觉着呢!琢章哥哥和卫女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琢章哥哥可要抓住了,莫要错过了这样好的一段姻缘。”
她分明知晓他厌恶卫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