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余百岁有些疑惑:“司马无垢并没有掌握剑阁多少实据,他只是推算剑阁拿不问堂当壳。”
“明面上剑阁与司马家的往来都是正常的,甚至连一件违法的事都没做。”
“白流年代表剑阁来见司马无垢,也只是担心司马家会把剑阁牵连进去。”
“司马无垢说,这些年来剑阁有一些人进入司马家的生意里,多数是学习,学习怎么经商。”
叶无坷:“这就是剑阁那位阁主的聪明之处了。”
余百岁道:“司马无垢也是这么说,他说剑阁的人利用进来学做生意的机会,其实已经把司马家的生意都掌握了。”
叶无坷道:“不是掌握,而是利用,剑阁的人利用司马家遍及大宁的运输路线和与官商打交道的机会。”
余百岁:“这么说的话,剑阁也有两条线。”
他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条线,剑阁明面上的那条线,天下的官员富商的子女很多都在剑阁求学,哪怕只是个挂名的身份也能为他们增光添彩。”
“这条线上的剑阁无懈可击,没有一点劣迹可循,他们严格遵守大宁律法,甚至如果有弟子犯法剑阁都会主动协助官府查办。”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条线就是剑阁利用了司马家的生意,控制那些官员富商子女的人都在这条线里。”
“所以哪怕是我们查到了,这条线上的人也和剑阁没有任何关系,除了几个关键人物之外,就算是帮剑阁做事的人都未必知道自己是帮剑阁做事。”
叶无坷笑道:“你这千办名副其实。”
余百岁嘿嘿笑了笑:“那是,我有多牛逼我自己也知道。”
两人对视一笑。
余百岁继续说道:“但有个疑问。”
他问叶无坷:“既然剑阁的生意做的这么隐秘,完全寄生在司马家的生意之上,那白流年为什么要出现?”
叶无坷看向余百岁:“能想到这里,你已经配得上副都廷尉了。”
剑阁的生意如果分成两条线,那条暗线上知情的人少之又少,那白流年若代表剑阁而来,其实有些突兀了。
剑阁若是意识到了危险,只需把控制暗线的那几个关键点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