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辽北道之后,那些强大的对手好像一个个的都在争先恐后的把弱点暴露出来。
最为明显的当属在冰州应对叛军。
原本应该属于对手层面的银面人,竟然帮助叶无坷控制了一部分叛军。
“这事就要看”
余百岁问叶无坷:“是谁在某个节点出现了。”
叶无坷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曌蕤。”
余百岁道:“这是唯一想到的最合适的人。”
他说:“师父你难道没觉得你第一次见到这个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吗?”
叶无坷点了点头。
“曌蕤如果是推手的话,很多事情就都能合理解释起来。”
余百岁说:“他是陛下的师兄,是李先生的孩子,这一切的目的,是帮陛下解决大宁立国之后必然要发生的阵痛。”
叶无坷又点了点头。
余百岁说:“一切都是他设计的,连徐绩和温贵妃的谋逆都被他设计了进去,不是他设计了两个人的谋逆,而是他利用了这两个人。”
“大宁肯定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问题有的大有的小,有的会早暴露,有的会晚暴露。”
他说到这稍作停顿,似乎是又把自己的思路整理了一下。
“契布也是李先生的弟子,也是李先生的儿子,如果曌蕤真的是推手,那他连自己的兄弟都算计进去了。”
余百岁眼神有些迷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曌蕤的算力实在是可怕。”
叶无坷道:“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说:“银面人有两批,一批是契布的人,他才是真正勾结了徐绩或是温贵妃的人。”
“另一批银面人则是曌蕤的人,他的人进了案子里,但不是阻扰我们断案而是在引着我们往前走。”
余百岁:“如果真的都是曌蕤所为,他的目的真的是为了大宁早些清除隐患,那现在他大概已经要收手了。”
温贵妃入狱,徐绩入狱,辽北道大规模的官商勾结被查,进而引出了不问堂,冀州白家。
“还差一个。”
余百岁眯着眼睛:“剑阁。”
他说:“司马无垢提到过一个叫白流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