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们的损失绝对不小。
因此不管胜负,辛屈应该都不会站出来挑动战火。
而他在这个节骨眼安排左右相,就代表了两个丞相,都可能成为他推出来的台前。”
“你……方才不还说,他行事还是正大光明吗?”戴冰甲直嘬牙花子,总觉得眼前的家伙,就是在坑他。
“就是因为他要行事正大光明,我才跟你说这个可能。”宁石戊叹了一口气,“等过几天你拜相之后,多多留心一下公文与章程。
地方上的年轻人,现在除了耕种就是训练,除此之外,就剩下结婚生孩子了。
十八岁壮小伙一地,但他们却只能在父辈的阴影之下。
更有一些小伙现在看军功都是眼红的。
两年后,十八的小伙二十了,儿女都至少有一个了。
他们很多都是归化人的孩子,虽然是庶民,但家中的土地,大部分都是佃的官田。官田的税赋多少,你比我清楚。
与同乡那些有爵位的比起来,他们在待遇与利益上,全然不如小伙们。
没人想着一直力田。
家宅百亩,奴仆三十,娇妻美妾,封侯拜相,富贵还乡,他们能不渴望?
所以,当他们完成了成长与生育,接下来就是进步。
这仗就算你不打,下边也会逼着咱们打。”
“嘶……辛屈这混蛋,我道他怎么突然放权,感情是推我出来当刀。”戴冰甲哼哼两声,“就他可以躲在后边?我非得找机会拉他出来亮相不可。”
“要是你能让他出来主持,那倒不是件坏事。但问题是,你推不动他。辛屈不想出面,谁人能给他安排事情?方才不是说了,你与姚册,分别代表了勋爵与宗亲,咱们跟姚册尿不到一壶去的。
冲突是必然发生的。
接下来两三年,咱们必须解决的问题不少,但更重要的还是开始筹划控制边塞与南征的名额。
你要有意识的安排。”
戴冰甲呵呵两声,看向远方的麦田说:“但以你对辛屈的了解,他会轻易让我们达成所想吗?争斗的目的是什么?你我是勋爵,但你忘了,下边的勋爵是什么个德行了?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当首领的,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