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能私人来做,只能交给国家这样的机器才能完成。
“对了,最新一批的盐碱地洗盐的结果出来了,苜蓿草能够很好的生长。大概有两万亩的草场,我建议是养马。你将马场全部安排在关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对于关内的破坏可不小。”
“两万亩草场,又能养多少战马?”辛屈呵呵两声说,“行了,我有计较,你且先把水旱灾难解决了再说。”
听罢,他也就不再多言,下去安排。
辛屈站了一会儿,直到西边开来了一列列旗帜,从辽西旅的番号,一直到邛方、土方、有癸氏等等。
“来得倒是很快。”辛屈咂咂嘴,原本以为对方还得要三五天后才来,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但看他们过来的道路,应该是从昌平那边直接乘船下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梳理,海河主干是能开船的。
当然,都是小船。
但也能快速将人从上游运下来。效率比驿站强太多了。
尤其是西边的资源,大部分都是通过水路过来的。
“这……就是燕国都城?”许久不曾来的癸雪生,第一眼只觉得震撼。
燕国的都城,除了城墙,还有城墙上边的望楼与箭楼等机构,整面城墙高十几米,煌煌大气,让人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啧啧,教我去之前才三个月,城楼就已经打造成这样了。该说真不愧是辛屈。不过应该还没完,以辛屈的尿性,过段时间砖墙烧够了,应该就会开始给北平做砖包了。”癸雪生右侧站着的是戴冰甲。
听他的调侃,癸雪生无言。
继续往前又走了一阵,一阵风吹过,万亩麦浪,千亩稻秧,入眼尽是绿油油。
很多人都在除草、排水,又或者下地摸田螺、泥鳅。
“看来你们今年遇到了不小的洪涝。”鲜虞小猪的声音从戴冰甲右侧响起。
戴冰甲看了一眼现场情况,咧咧嘴:“看起来还好。就算有损失,以燕国的耕作手段,今年整体应该还是增产的。”
正说着,一座凉亭内,一名中年男人看到了戴冰甲,便走到亭子外喊了一声:“嘿!冰甲!回来了?”
戴冰甲一听,侧过头一看,脸色古怪:“石戊,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