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到了深处基本都靠蒙,罗浩是有协和病历库在,所以大部分时间段他不是蒙,但这个么,你没见罗浩都开始摇人了么。”
陈勇很放松,说话有些啰嗦。
“勇哥,你是不是写论文写的有点累了?怎么觉得你今天的话特别多。”庄嫣发现了一些端倪。
“是啊,给自己放个假。当牛做马也不能一直这么当,适当的放松还是应该的。主要是罗浩太狡诈了,不好糊弄。你别看他平时不说话,真敢糊弄的话,一个大逼兜就甩过来。”
陈勇叹了口气。
“勇哥,你说的凝视解构……”住院老总顺口问道。
可刚说了半句话就被陈勇打断。
“你这种普通人还想人家女孩子凝视你?开什么玩笑。”陈勇的口罩动了动,似乎在撇嘴,不过他鄙夷的语气遮掩不住,“被女生凝视的苦恼只有我才懂,你们屁都不懂。”
“!!!”
“!!!”
陈勇说这话,就像罗浩说我家协和一样,让人无法反驳,却又失去了和他继续聊下去的想法。
等了几个小时,陈勇一边抱着手机聊天,一边观察那杯尿样。
他的耐心似乎无限多,一点都看不出来只要一摸方向盘他就会暴躁如雷。
冬天,太阳落山的早。
就在夕阳中,那管尿液忽然变了颜色。
红色!
猩红!
像血一样!
“小苗有点东西啊。”陈勇看着试管,一点都不惊讶,很平淡的说道,“的确是卟啉病,这回没错了。”
苗有方一点都不激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又错了。
自从来到罗教授的医疗组,除了第一次马德龙病的诊断略显惊艳之外,连着几次诊断都有这样或是那样的毛病。
这次,苗有方觉得应该也不会例外。
真是很让人不理解,他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期待着罗教授那面能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罗浩怎么还不回来。”陈勇看了一眼时间,“也快了,小苗啊,你怎么判断?”
他一句话好几个意思,把苗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