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娘子听得一阵恶寒,心说这不太可能吧,武松到她店里喝酒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也经常露面,他从来不在自己脸上停留超过三秒钟。连自己这个外人他都能克己复礼,对自己的亲嫂嫂又怎么可能生出歹心来?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没她漂亮?
汪小娘子越想越不对劲,回去之后就跟时迁说起了这事,时迁听了却笑了,“武二郎绝不是那样的人,定是那妇人不守妇道勾搭二郎不成,反污他清白!”
汪小娘子不服气地道,“你咋就那么确定?”
时迁道,“这还不简单,武都头乃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岂会去做那种猪狗不如的勾当?反倒是那潘氏,我曾见过几面,白眼仁多黑眼仁少,是个淫邪之相,我猜定是她勾引小叔不成,反污他清白。对了,我来之前三郎还特意告诫俺,说那潘金莲不是个正经人,让你不要和她过多接触,免得被她带坏了。”
汪小娘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在郓城,咋知道阳谷的事?莫非他和那潘娘子早先曾有联系?”
时迁想了想,觉得自家娘子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不然他怎么知道武家兄弟这么多情况?
“别说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蒸酒呢。”
汪小娘子嗯了一声,回到后厨治了一桌酒菜招呼伙计们一起吃了,之后夫妻二人就上床睡了。睡到了半夜,时迁悄悄地起了床,穿好衣服潜伏到了武大郎家外面,此时武大还在发面,而潘金莲已经上床睡了。武大郎在外面忙了大半个时辰才洗脸睡觉,然而上了床以后,让时迁感到正经的事终于发生了。
武大郎要和潘金莲盖一床被子,却被她几脚就踢开了,嘴里还愤怒地道,“别碰我,你和你兄弟睡去!”
武大郎无奈,只得哀求道,“大姐,俺那兄弟真不是那样的人,定是你误会他了,待明日俺就去把他请回家来,把事情说开了就没事了。”
潘金莲愤怒地道,“哼,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欺辱了我一次不够,还要让他再欺辱我一次吗?老娘告诉你,这个家有他就没有我,有我就没有他,你自己选吧!”
武大郎无奈,只得暂时放下这件事不提,揭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