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莺愣住,一时间也不觉得药苦了。可巧,今日在陈府门前遇到司翊旋的人马。可巧,她去赔罪,司翊旋是去办案的。可巧,她刚一走,司翊旋就抓人?孙雪莺心中五味杂陈,不过,她倒是不觉得,司翊旋大动干戈抓了陈尚书一家,是为了替她解气。但是若说陈尚书谋反,她更不相信。区区尚书,拿不住圣上要害,如何撺掇他人谋反?想到这里,孙雪莺摇了摇头。“与咱们无关。”
而且,看样子,不需要再去陈府给那陈夫人道歉了。如此看来,陈尚书可能在朝政之事上得罪了司翊旋也不一定,毕竟司翊旋名声在外,谁惹他不痛快,他要谁的命。谋反,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陈家人罪不至此,即便孙雪莺也觉得司翊旋太过了,也自知没能力替他们求情。司翊旋又不会听她的!云栽点头:“如此,也不必奴婢特意去陈府,抹了陈千金的脖子替姑娘解气了。”
孙雪莺:她还没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