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郝府内,处处都挂上了红色的绸缎贴满了大红的喜字。但就算是如此浓厚的喜庆布置,也掩盖不住这地方的诡异。“你们且快些,将这喜服送去给新郎官试。”
“若是新郎官觉得不合适呢?”
“这喜服是姑娘一针一线熬了好几个大夜绣出来的,他敢说不合适!”
路过的婆子态度极其凶狠,但是扭头见到有客人又喜滋滋的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却没有多说什么,领着身边的丫鬟快步给新郎官送喜服去。兰池被惊的闭上了眼睛:“这,是当年郝府的下人吗?不是说郝府的下人都死了吗?”
那这是什么情况?“她并不是下人。”
谭安若盯着她的手和脚:“她非但不是下人还是个常年习武之人。”
宋九安觉得:“她是在演当年郝府下人!”
演?兰池鼓起勇气睁开眼,那两人实打实的是人不错,只是说的话诡异万分:“他们是在演给我们看不成?”
他们方才好像说,要送姑娘亲自绣的喜服给新郎官。在这郝府,姑娘还能有哪个姑娘,当然是那个郝姑娘。这新郎官,兰池诶呀一声:“莫不是梁大人?”
这演给他们看的戏,是在告知他们梁南州如今被关在何处,兰池立马冲了出去还唤着身后的两人:“愣着干嘛,再晚人就走远了!”
虽然觉得此刻处境很奇怪,谭安若还是迈开脚跟了上去,他们现在就像是傀儡戏里的傀儡,按照别人安排好的去查。她与宋九安顾虑得多,所以思考的也多,反倒是兰池接受得比他们快。谭安若与宋九安赶到时,那婆子已经带着人从房中出来,站在门口还笑盈盈叮嘱着:“新郎官切莫着急,这按照规矩大婚之前新人不能见面,你还不能见我家姑娘,过两日便能见到了!”
婆子并未在门口过多逗留。就像是给他们刻意留着机会,让他们进去一般。到了门口,谭安若犹豫了:“总觉得此事有些太过诡异,万一里面不是梁将军是陷阱呢?”
也有可能是刻意引他们进来的陷阱。宋九安也有着同样的顾虑,此刻还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