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池浑身猛地凭空哆嗦了片刻:“所以这收到喜帖失踪的人,可能都在里面?”
“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宋九安作为主心骨,大部分时候都是率先做主的人,现在也如是。谭安若紧随在宋九安身后,兰池负责殿后。哪怕沦落到此刻,兰池还不忘抱怨着:“这些人也真是的,都请我们来观礼了怎么就不能把我们送到屋里去,丢在这荒郊野外,哪儿有客人观礼还要自己走进去的道理!”
顺势伸手拍掉他头上的枯叶。索性这山上没有野兽,要不然他们还得被野兽叼走去。想到此处,兰池忽然往前两步与谭安若并肩:“妹子,和义兄说说你是怎么被抓来的,我走的时候不都叮嘱过让你保重自己了吗?”
依着谭安若这聪明劲儿,不应该会被抓啊。难道,兰池紧张的打量着谭安若:“他们是不是也对你用偷袭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了?可曾伤着你?”
都不用问,兰池自己就交代他是怎么着的道。被问的谭安若脸上也略微浮现一抹尴尬之色,察觉到宋九安的目光,恨不能此刻将头埋土里去谁也不给瞧。兰池还在那里替她抱不平:“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他们要是欺负你了,待会进去我先打他们一顿!”
谭安若装死不语,急得兰池只打转。前面的宋九安也停住了脚步,好奇转过身:“我也很好奇,安若,你是怎么着的道?”
他走时明明都交代过两人,要小心谨慎,结果可倒好两个人都着了人家的道。兰池是向来粗心大意,可谭安若不应该啊。眼见装死是装不下去了,谭安若索性拿出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猛的抬头:“我出门寻兰大人,结果遇见了行骗的人,本想利用他们找到兰大人,可谁知道”宋九安挑着眉,眼中包含着无奈:“谁知道什么?以为能浑水摸鱼却不慎被鱼反咬一口?”
是了,谭安若也没想到对方竟会无耻至极:“我当时是可以脱身的,谁知道他们竟用一无辜女童做要挟!”
对方有人质在手中,谭安若也不得不从。不过,经此一事谭安若还是长了教训:“此次是我过分自信,日后引以为戒绝不再犯,可大人我真不知道那个女童原是和他们一伙的。”
她晕倒之间见女童被松开也不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