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若提醒他:“准备来说,是我们三人手上!”
对方邀请的可不止宋九安一人,是他们三个人。于长史也猜不到这嫌犯的想法,旁的嫌犯恨不能远离府衙中人,可这嫌犯不同他上赶着挑衅府衙的人。有种猜测倒是没敢告诉宋九安。那就是于长史觉得,这嫌犯许是以为新刺史是个没本事的,故意来挑衅!当然这话,可不敢告诉新刺史。李参军猜不出这真凶是何人,但是他态度坚定:“嫌犯绝不可能是郝晏川!大人倒是可以想想,曾经与郝姑娘关系匪浅之人,说不定就是这些人之中的一个。”
带走当初伤害郝姑娘的人,怎么看都像是为了郝姑娘报仇,那此人对郝姑娘一定有极其深厚的感情。于长史掰着手指头算:“这郝姑娘的家人就不用说了!”
当年灭门惨案,那是一个活口都不剩下。郝姑娘的远亲倒是来过,不过也都是来争夺郝家家产,钱一到手就都走了,再没出现过,足见感情淡薄。李参军附议:“这得过郝姑娘恩惠的人也不必算了。”
郝姑娘心善曾帮助过不少人,可是郝姑娘流言蜚语漫天飞的时候,也没人站出来替她说话,反倒是都指责起郝姑娘。所以也就不用算了。毕竟连站在郝姑娘身后说句话都做不到,何况这样算下来,两人最后就只想到一个人:“当年与郝姑娘感情深厚且至今还活着,还记挂着郝姑娘的人,就剩下郝姑娘当年的未婚夫梁南州!”
这话一处,宋九安就当场否决了:“梁南州这些年可在巴州?”
于长史想了想:“并不在,但是如今梁南州回来了!”
宋九安听闻不解:“他回来作何?”
是探望家中爹娘还是有何要事?“大人不知?是了,这公文到的时候大人还未到。”
于长史将早些日子送来的公文递给宋九安:“梁南州在战场上伤了腿,这大夫说以后这腿就算是废了,莫说骑马征战就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