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安一眼看出这是一张假脸:“这是易容术。”
这贼人的确是有备而来,而且还熟知府衙每次的动向。“那岂不是又白跑一趟?”
兰池略微有些惆怅:“要是我早去一步就好了,就能抓到那贼人了!”
“你已经尽力了。”
谭安若安慰着兰池:“他买了什么东西?”
“灯笼!”
兰池不忘将灯笼的样式带回来。“他拿着这样式找人做出来的灯笼,这种样式的灯笼都是用于大婚之日,瞧着喜庆!”
“大婚”谭安若算算日子,这喜帖上大婚的日子也快到了,那收到喜帖的他们,做为受邀观礼的客人,是否也该和其他客人一般被带走准备观礼?收到喜帖的人都会失踪。那他们现在也是贼人的目标。宋九安立马叮嘱着两人:“近来不可落单,外出必须有人同行。”
谭安若没多言应下,兰池却不以为意:“大人你放心,他们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几个人或许不是,但若是对方人数众多呢?万一对方耍阴招呢?”
宋九安苦口婆心劝着:“我们初到巴州人生地不熟,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这失踪案,若是连自己都不能保全,拿什么去查案?”
兰池也并非听不懂话的人,见宋九安这次是真有些生气,立马说着软话:“我都听大人你的。”
说罢还厚着脸凑到宋九安身边,与谭安若一起翻看着卷宗。当夜,三人皆宿在府衙。不知那荒宅门口,有人等了他们一夜。次日,于长史就将城中收到喜帖的其他人带了回来。其中有位妇人,有位垂暮老者。妇人听闻收到喜帖的人都失踪了,此刻那是胆颤心惊,倒是那垂暮的老者显得淡然许多。当宋九安询问他们从前是否认识彼此时,两人却出奇一致摇着头。妇人手绢擦拭着眼角的泪:“大人,我真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这喜帖为何要给我。”
往日,妇人就在城中支摊卖些自己绣的香囊手帕糊口:“像我这种做小生意的人,那对谁都得嘴甜,绝对不会和谁积怨。”
老者脸上的眼眶凹下去,浑浊的眼睛中透不出光,只是愣愣的盯着宋九安:“大人,我就是给种地卖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