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常来卖菜,每次卖完就挑着担子离开,不与人说多话更不会冲撞得罪谁。可谓说这巴州很多事情,都和他没有多大关系。老者自己也想不通,他为何会收到这个喜帖。宋九安再问两人:“十年前,你们可曾得罪何人?”
那贼人选的喜帖款式恰巧就是十年前流行的款式,这不由得让宋九安生出几分怀疑,这些受到喜帖的人看似彼此之间都毫无联系,那贼人究竟为何要选择他们,喜帖的款式是十年前,贼人为何要定这个款式。是否是想告诉府衙的人,他做的事前和十年前的某件事情有关系。宋九安也就是试探的询问,但被问到的两人皆是神色疑惑。“十年前”老者率先想起什么,瞳孔猛的一震,惊得竟张大了嘴。妇人也紧接着想到了什么,却是满脸的晦气之色,既是想起也并未打算开口,像是这事儿是什么隐晦不堪之事。宋九安时刻盯着他们,将他们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虽不知他们在隐瞒什么,宋九安还是提醒着:“你们若是知道什么,就请如实相告。”
老人嘴唇颤抖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妇人则是紧张的掐着手避开了宋九安的视线。他们显然知道些什么,不过不愿意如实告知。谭安若见状,也不勉强:“既然这样,两位请回吧!不过这收到喜帖的人可都失踪了,两位明日醒来会在何处那就不可知了。”
兰池接收到谭安若的示意,也在旁附和着:“也不知道这嫌犯将人抓走做什么,这也不图财,难道是图命?那可就糟了!”
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在两人心中生根壮大。妇人和老者都想活下去。还是妇人的反应略微快些,立马哭喊着:“我说,我什么都说,还请大人寻人保护我!”
宋九安一如既往端坐,给人莫名的安全感:“府衙定会护你周全。”
妇人松了一口气,身体就像虚脱般倒在地上:“我素来没做过什么恶事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之事,真要说做得过分的事情,也就是十年前我对郝家姑娘做过的事情。”
“郝姑娘?”
谭安若再次同她确定:“可是那个被灭门的郝姑娘?”
“就是这个郝姑娘。”
妇人心中纠结半晌:“可这事儿其实也原本怪不着我,当时都在传那郝姑娘不守女德,明明有未婚夫还在外勾引有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