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郎中说:“老爷夫人说的可是一年轻小厮,十几岁的模样,还有一年轻英俊的公子,哦,另外还有一位小娘子?”顾沛之忙问:“是的!是的!难道老先生看到过不成?”大夫说:“说起来得有一个多月了,一天,我正在药铺坐诊,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厮来请我去问诊,我拿了药箱便随他去了,七拐八拐的便到了一处宅子,那院子很小,进去后,看到房间里一位公子一位小娘子,那位小娘子额头上包扎的严实,那位公子待人很客气,他说,他家娘子一个月前掉进了河里,被水呛晕过去,不小心额头碰到了石头上,现在额头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却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他让我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把那位小娘子缠在额头上的布拿下来,看到了那处伤口,正好在左边额头上,可能是呛水晕过去后被石头的边角削去了一块,伤口有些深,但也好的差不多了,我问她叫什么,父母记得吗?她都摇头,我问她旁边的公子是谁,他说是相公,看来她的记忆里只记得他的相公了,我检查了一下对他们说,可能是碰坏了脑袋,也可能是呛水后脑子受了影响,暂时性的失去记忆,我一开始给她施针试试看,最后又开了几副药,让他们慢慢来,也许过段时间就能想起什么!”顾沛之和幺鸡对望着,他们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