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一听顾水遥的额头外伤挺重,心里就受不了了,眼泪吧嗒吧嗒掉着,顾沛之在一旁一边安慰她一边问那位老郎中:“敢问老先生,那位公子是否透露过他们是何方人士,要去往什么地方?”老郎中想了一下说:“那天老朽要为那位小娘子施针,逗留的时间比较久,从午后一直到掌灯之后才走,那位公子和我倒是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看那样倒也是位磊落之人,好像是说,他们并非莫偃国人,至于是哪个地方的倒没说,他说家中只有一老母,还有两个下人,住的地方远离城镇,那是早年他母亲的陪嫁庄子,后来父亲病逝家道中落,就只剩那处偏远的庄子了,庄子上有几十亩良田,雇了一家农户帮着打理,每年的收成都不错,家里还算殷实,他这次出远门纯粹是他母亲让他游历一番,长长见识!”顾沛之见一样有用的也没问出来,便想了想又问:“那他们为什么住在一户院子里而不是住客栈?”那老郎中说:“那位公子说,他娘子一直昏迷,到了此地才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认他是相公,他才打算在这里暂时落脚,找个郎中帮他家娘子好好看看!”顾沛之赶紧对郎中行了一礼:“能否请老先生带在下去那位公子的住处?我们并非歹人,只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位郎中一挥手:“不必去了,人家半个月前就走了!”幺鸡急忙道:“走了?”老郎中说:“是啊,我给那位小娘子整整施了半月的针,她也吃了我半个月的药,可是还不见好,丝毫记不起以前,那位公子最后带着娘子启程回去了,说是要赶在年前到家!”顾沛之说:“那也请您帮忙引路,去他们住过的院子看看,这是诊金和辛苦费,您看……”说着拿出两个大元宝,足足二十两,老郎中赶紧推脱:“太多了太多了,用不了的,一个足够了!”顾沛之把元宝塞在老郎中怀中说:“使得使得!快收下吧!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老郎中看推脱不掉只好收下,然后坐上顾沛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