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说来,徐莹将自己拉进来,无疑是愚蠢的,就算周时勋对自己没感情,那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很看重。
看重吗?这话在心中升腾忽而又有些不自信了
摄政王走时,皇后特意叫秦媔去送他,两人关系在别人看来十分尴尬,不过周时勋倒巴不得和她多走几步,只是不能说什么。
两人都合乎规矩,谦卑有礼。
他回身请她留步,在作揖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宽大的袍子裹着纤弱的身子,许是月份太小,根本看不出来她有了身孕。
在躬下身子时,他说了一句:“你别怕,照顾好自己,我会想办法的。”
秦媔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没人听见这句话,便轻轻嗯了一声。
似乎是她看错了,她竟然看见了他眼中的深情,含情脉脉暼了她一眼。
想办法?若是普通女官,不入皇后的眼那还好些,可此时皇后日日都要见与她开怀的说话,还有意无意的会提到以前王太妃的事。
秦媔不敢对以前的人有什么过度的心思,只是在皇后说话时,适时的应上一句,表明她是恭敬皇后的。
自己身怀有孕也不知能瞒多久,这几日哪怕是疼得下不了床,她也只是将脸上的粉铺得厚实些,将笑漾得更开些,忍着疼在一旁伺候。
她这身份在宫中甚是尴尬,既不是宫中女官,亦不是皇后的侄甥。
甚至今日早些时皇后与她说起三叔的事,她也不敢多嘴,现在是泥菩萨过河。
再去多几句嘴怕更多的惩罚汹涌而至。
望着周时勋的背影在宫门口转瞬即逝,她才吐了一口气,转身回来,正见皇后身边的太监怜司正看着她。
她结结实实的唬了一跳,他看出个什么因果,那这几日的疏离岂不是白费?
正不知要如何,怜司却走了过来,朝秦媔俯身,“小娘子,皇后娘娘正寻您呢!你快去吧!”
秦媔忙躬身回礼,“是,小女这就回去。”
正待走,却听见他含着笑道:“小娘子真是不得了,皇后娘娘对您真是百般疼爱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