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未说完,手上被人咬着的劲道松了下去,他才察觉自己说错话。
这是冷静下来就在质疑孩子的真实性?秦媔略略一想,他以前也被自己骗过,虽然是无意的,但也足以让人心中不满。
她正待说什么,一阵恶心袭来,结结实实的吐了一次,好在午时过了她便没吃什么东西,就算是吐也不过是吐些酸水。
倒是周时勋,他其实也不过是有些奇怪,以前虽不说每晚都有,但是次数可比现在不知多了多少,也未曾见她肚子有动静,难不成是那碗汤的原因?
他折腾了她一晚,也是有些心疼,便让人备了一碗补品,只是那碗补品看起来更像是什么避子汤之类的东西。
见他才说完,她便脸色铁青,便忙赔笑着要解释,却见她躬身吐了。抬起脸时是涨红的,可跌坐在椅子上时便是惨白如纸。
他皱着眉将她拢在怀里,她却挣扎道:“我吐了,身上臭得很,王爷还是离开的好。”
周时勋难得的笑笑,竟有当年的温润如玉的模样,“我没怀疑你什么,只是觉着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就那么一次,孩子就有了。”
“你还说”秦媔推开他,臊得满脸通红,推拒着他环在胸前的手。
他却不要脸的就势将她的手握住,拉在心口,满脸的宠溺,“你摸摸,一见到你我就这样了,我是控制不住了。以前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会想着母亲死在你家人手中,能将这份情意压下去。可现在你叫我怎么办?你怀了我的骨肉,怀了我的骨肉”
秦媔听他说着王太妃,不再挣扎,听着他喃喃的说着他的情意,听着他说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震惊和喜悦。
她捏了捏他环着自己的臂膀,好像比以前结实多了,听他说了那么多,也不再生气他刚才的冒犯。
转而催促他,“你不是说怕别人知道你的软肋么?你带这么多人来不怕人知道?还是快回去吧?”
周时勋听她颇有哄小孩的味道,继而越发的得寸进尺,他眼中含笑,“今夜我陪你睡,这些地方时有山贼出没,就拿今晚来说,我在你房间做了两个时辰你才醒,可见你睡得有多沉?你表哥的那些人也太不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