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媔自觉他坐在自己床边,自己却躺着很是不成样子,撑起身子来。
他却伸手来扶她,问:“你要去哪儿?”
秦媔绕开他的手,不让他触碰,“我坐着和你说。”
周时勋不再勉强,知道她是矜贵的侯门嫡女,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定是在她眼中难以接受,被打偏的手也就此收了回来。
当日他也后悔自己哄骗她上了床,但是一看见她,像是控制不住一般,连呼吸都要有些不顺畅。
“你这几日便待在这里,我会派人来守着,等孩子降生了,我将他交给别人。”
“什么?”秦媔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男人,他说的话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她轻轻的捂着肚子,难以置信他的残忍,“你不是要杀他就是要送走他,我不需要你的人守,你的人最好离我远点。”
周时勋知道她难以接受,只是提前说了,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你若怕他成为你的软肋,不认他便是,何必兜兜转转的来伤害我呢?”
看着他的泪水,原本不耐烦的皱眉的人,将眉心舒展,拉着她的手道:“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再说,只是送到安全的地方。别想太多。”
他摸了摸她憔悴的脸,却被她反手抓住,一口咬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