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临看了她一眼,脸色更加难看,她这么说就是做了什么事了,不然怎么敢这么问?不过既是自己的亲表妹,冷静下来,也不会将人往坏处想。
“是谁强迫于你?告诉表哥,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秦媔不说话,只是坐着哭。杨靖临看她这样也猜到是谁,一拳砸在放着账本的地方,急得团团转。
“你们”他指着秦媔,想抱怨两句,又不知该怎么抱怨,想了想,迈步出去,“我去找他理论。”
秦媔急急追了出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袂道:“表哥还嫌我不够丢人么?怎么还要找人理论,再说媔儿实在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
众人已经被沁香遣散出去,只剩两人在院中说话。杨靖临轻声安慰:“是他对你不起,怎么是你丢人了”又想起刚才自己看她的眼神有些嫌恶的意思,又将声音放软了些,“刚才是表哥的不是,知道你无人依傍,被那种人欺骗了去,却只责怪你。”
听到无人依傍几个字,秦媔泪珠滚滚而下,自己周身的女性亲友无人体谅,却只是一个表哥来体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