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苏子阳已经被梦飞先生的几句话整得眼睛都红了。
是呀!
自己也不会把脉,苏子阳自问热爱中医,上学时候更是口口声称热爱《伤寒杂病论》。
反复看了多少遍的书到头来,自己原来连一个序都没有看明白。反而却成了医圣序里的那种大夫。
苏子阳眼睛有些红。
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笑呵呵的梦飞先生。他想说话,可是嗓子有些发紧让他说不出来。
停顿了几分钟,苏子阳终于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你会把脉吗?”
梦飞先生仍旧是那副表情,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只是静静地看着苏子阳。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闷。
当当当一阵脚步声。
随即一个银铃一般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师叔,师父有事情找你呢。”
是小杨道长。
小杨道长叫梦飞先生师叔。
梦飞先生看到小杨道长之后,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容:“是小杨啊。这就去了,这就去了。”
说罢,二人好像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就匆匆离开了。
留下苏子阳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屋里。
苏子阳站了一会,之后又坐在椅子上,随后又站了起来。
拿起自己背包,从包里掏出了《伤寒论》,打开之后,仔细的看起了医圣张仲景在前面写的序。
序很短,只有4段话。
刚刚梦飞先生背的是倒数第二段。
苏子阳突然发现自己仿佛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序。
他认认真真的讲序读了两三遍之后。
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是多么的可笑。
自己居然还自认为能够看病,居然还想自己开个中医诊所。
这一刻,苏子阳蚌埠住了。
迷茫的苏子阳将书慢慢合了起来,然后思考着里边的话。
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学习把脉。
可是把脉从什么地方学呢?
自学?看古书?
自学也不会呀,古代倒是有不少讲诊脉的书籍,例如最出名的明代李时珍写的《濒湖脉学》,苏子阳自己也看过一些,可是完全看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