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那就只能去派出所了。”
说罢,众人一拥而上,把吴猪头和妹妹按在了地上。一个妇女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头发,妹妹随即发出了一声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我奋不顾身冲向了人堆,撞开一条人缝。人堆里乱成一团,拳头漫天飞舞,声音混杂不清。抓妹妹的和抓吴猪头的人分成了两拨。我用力挤到靠近妹妹的位置,恰好撞见一个男人抬脚踢在妹妹的肚子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二话不说,一个直拳送到那个男人的脸上。
对方惨叫一声,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打我干嘛?卖注水肉的是她,打她呀!”
“打你妈!她是我妹!”我骂道。奉上脏话的同时,另一记勾拳又送了上去。
男人捂着脸应声倒地,朝人群大喊一声:“这个人和卖猪肉的是一伙的。”
此话一出,一群人立刻朝我扑了过来。我寡不敌众,很快被降服在了地上。金箍棒和屎豆原本在旁观,眼见局势不对,立马举起拳头也加入了战斗。
我忘了那天到底打了几个人,期间挨了几记拳。大概是旗鼓相当吧。只记得最后警员赶到时,我已筋疲力竭,脸上布满了鲜血。周围伤员一片,而妹妹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我被一名警员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命令:
“把斗殴人员全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