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在一旁调试设备,我和若樱朝他们走了过去。
“什么时候到的?”我拍拍主唱的肩膀问。
“一个小时前。”主唱以为我在催他,又说,“再给我五分钟,我们调下音,马上就好。”
“没事。你们慢慢来。”我指了指若樱,向几位乐队成员介绍道,“这是我的爱人,若樱。”
众人听罢,齐声喊道:“嫂子好!”
若樱始料未及,只好捂着胸口一并点头回礼。
“嫂子真漂亮啊。”
“你可是好福气啊。”
“”
褒奖之词接踵而至,我有些应接不暇。“过奖了,过奖了。”
我正高兴,若樱拽着我走向屎豆。屎豆正在红毯边上摆弄三脚架。
“屎豆,今天麻烦你了。”若樱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屎豆抬起头,一脸死灰地看着我们:“好,没问题。”
我心想,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屎豆,今天是我和若樱大喜的日子,你开心一点。笑一个。”我对他示范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屎豆脸上没有反应,只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也罢,隐蔽是隐蔽了点,总比没有好。
过了一会儿,乐队奏响了音乐。我和若樱走向红地毯,开始进行演练。
当天是周三,博物馆的游客很少,基本都是居住在周边的居民。爷爷奶奶,大叔大妈,听到音乐声,纷纷领着孙子孙女围了上来。数一数,也有十来对。他们就像是婚礼的亲朋好友,围着看倒也多了一些温馨。
我和若樱踩着舞步,向着站在橱窗前的馆长慢慢靠近。馆长看起来既像牧师,也像长辈。
轮到馆长念誓词的时候,有人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自己手机,来电显示是金箍棒。我立马挂断电话,和馆长说了声抱歉,示意她继续。
两轮演练结束后,我和若樱对流程都已经完全熟悉。馆长领着若樱去补妆,而我独自坐在展厅里休息。
一位六十来岁的大妈领着自己的孙子朝我走了过来。
“叫叔叔。”大妈吩咐孙子道。
“叔叔。”孙子冲我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