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辛顿……肯辛顿……”迪斯雷利的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个词儿:“我大概明白他们为什么想要这么干了。呵,的确,从前托利党在位的时候,他们并不关心肯特公爵夫人和维多利亚公主这两个辉格党的被保护者,但是现在呢,他们已经没办法容忍王位假定继承人变成辉格党的活财产了。”
亚瑟闻言开口道:“难道比起维多利亚公主,托利党更希望坎伯兰公爵继承王位吗”
“坎伯兰公爵千万别!”迪斯雷利捏着鼻子摆手道:“我不知道威灵顿公爵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皮尔派以及我个人是无论如何受不了这一点的!托利党确实是个保守的政党,因此比起辉格党身上的铜臭味儿,我们的贵族气更浓一点。但是话说回来,坎伯兰公爵身上的贵族气有点浓重过头了,甚至能嗅见中世纪的味道。”
“看来咱们俩在这一点上意见相同。”亚瑟撇了撇嘴:“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与坎伯兰公爵有过一面之缘。”
迪斯雷利闻言幸灾乐祸道:“他给你留下的印象应该挺深刻吧”
“岂止是深刻。”亚瑟开口道:“当时我还在苏格兰场,正巧收到苏塞克斯公爵的邀请前往皇家学会调查人口失踪案,坎伯兰公爵当时在那儿与他的兄弟争吵,而在得知我就是那个因为天主教解放和《血腥法案》改革而撞大运升官的小警察以后,他就差没当场翻白眼了。”
迪斯雷利哈哈大笑道:“他未必是冲你去的,但你当时的天主教信仰在他心里确实是个极大的减分项。”
亚瑟摇了摇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虽然确实有些不愉快,但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尤其是在议会改革通过之后,虽然坎伯兰公爵的凶恶相还在,但是已经无足轻重了。”
迪斯雷利问道:“话说回来,他们打算让你用什么名义进入肯辛顿总不能是让你自己想辙吧”
“很不幸,让你言中了。”
亚瑟对于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的安排也不是很满意,即便这确实是个机遇,但是让他凭借一人之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