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陈半限一脸焦虑地说道:“那可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呢?这到底该怎么办呢?这不是还有知府大人的吗?那肯定比他官大呀。实在不行,我就这二三十万两银子往出送。总之要把这条命保住呀。”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手,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捕快安行乐见状,连忙安慰道:“陈兄,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他顿了顿,接着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知府虽然比县令的官大,也算是我们的直属上级,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知府恐怕也未必有办法啊。”因为人家完全可以不用给知府面子的呀。都已经做了朝廷的官员。是京城派过来的。怎么能没有背景和关系呢?
陈半限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这是为何呢?”那这样的话事情是不是不好办了?
安行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因为知府他没有权力直接将县令停职,更不能轻易地将人家革职。他最多也就是给县令穿穿小鞋,或者向朝廷弹劾一下。但这一来二去的,没个几个月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啊。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小命还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呢。所以啊,你可千万不要太乐观了。”
陈半限听了,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喃喃自语道:“那照你这么说,现在最危险的反而不是那个县令了?”
安行乐点点头,郑重地说:“没错,对我们来说,县令其实并不是最危险的。真正有可能对我们下杀手的,说不定就是我们的那些盟友啊。”
陈半限惊愕地问:“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行乐苦笑着说:“如果他们实在救不了我们,为了避免自己受到牵连,很可能就会选择杀人灭口啊。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