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陈半限一脸怒容,瞪着捕快安行乐,质问道:“安大人,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损失的银子还不够多吗?难道是咱们的那些人还没有行动吗?他们还不给县令施压吗?我们可是有那么大的圈子,那么强大的关系网啊!要权力有权力,要钱有钱,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了的呢?我要求他明天必须给我道歉,然后亲自送我出去!他想让我进来就把我关进来,难道我就不要面子了吗?”
捕快安行乐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你想得倒是挺乐观的,但你有没有发现,到现在都没有人来看望我们啊!连件衣服都没有人送过来,更别说吃的喝的了。怎么可能没有呢?肯定是有人送过来的,只是被拦住了进不来罢了。牢头虽然是我们自己的人,但他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这么做啊,毕竟他也不敢惹怒县令,他可没那个胆子。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现在我倒是不怎么害怕,我真正担心的是明天。如果明天我们还是出不去的话”那估计才是真正的威胁。那才是真正的威胁。
商人陈半限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说道:“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县令,竟然如此嚣张跋扈,架子大得离谱,脾气还那么暴躁!他到底有什么资本呢?难道他能与山上的势力相抗衡不成?还是说他有能耐扛得住知府大人的压力?哼,我看他明天肯定会老老实实地把我们放出去,到时候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他一个刚刚到任的小小县令,有什么资格跟知府大人相提并论?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
捕快安行乐赶忙打断他的话,焦急地说:“你快给我闭嘴吧!明天会是怎样的结果,我们谁都无法预料,你可别这么盲目乐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