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女儿,我的侄女呢,则是个奇怪的小家伙”他停顿了一下,描述那个女孩:“她实际上和我有些像,非常具有冒险精神。我们就像两个赌徒,假如自己离不开赌场,却还要劝对方不要赌,这肯定是没有结果的。”
他说完,诺里斯也看不出悲喜地开口:“正是我的家人将我推动到这一步。现在让我们回归正题吧。”
阿尔伯特握着咖啡杯用了点时间斟酌,左右这里没有其他听众,他便自由询问他们关于宗教的印象。
“我先声明我自己的情况,我相信天父的存在,并且我认为他只在我的生前和死后出现,所以我平时不考虑和他见面时要说什么。”
“我相信有那么一位创世神存在,但我觉得他不管事。”克雷顿说。“至于白教,我觉得他们只是一群特别的巫师罢了。”
阿尔伯特反而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巫师”
克雷顿搓着手指:“就是奇迹、灵修、心灵之光”
白教其实一直没有对普通人隐瞒这些东西,甚至可以说在努力宣传,务必要让他们看到这些东西。只是因为缺乏天赋和灵感,普通人要做足准备,用冥想和香薰放大自己的精神感官才能勉强感应到它们的存在。
阿尔伯特没有体验过这些东西,他茫然以对。
诺里斯身前的盘子里放着块夹厚牛肉的三明治,还有两根熏香肠,它们至今完好无损:“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神明和宿命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那么也许你会愿意多做些好事,好在死后换取回报。”克雷顿的三明治在不断消失。
“我试过,但无论如何都会伤害到别人,所以我才相信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也许你可以详细讲讲这件事。”
“我只能说万里挑一的高尚者在遇到这样的困境时也要面露愁容,不知道何为正确,而像我这样的人更是要不知所措。”
克雷顿已经结束战斗,他用咖啡清洗了喉咙:“别这样,诺里斯,你的嘴巴不是租来的,不要吝惜说话,”
诺里斯的表情鲜活了些:“狗屎!克雷顿,你非得听我的伤心事吗”
“如果和我们现在的话题有关,那我就非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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