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与兄同心相随,唯盼兄长平步青云,前程似锦,一展宏图!”
虽说她的一切初衷,不过是为了保命。但此时此刻,她愿意敞开心扉,与唐桁赤诚相交,成为真正的朋友。
两天后,刘膺举荐的文书便送到了客栈,唐桁在下月即将举行的解试中,已记下了名号。
裴云潇乃京城人士,按理要在京城参加考试。可她实在不想这么早回京城,便索性留在青山县,与唐桁一同读书,等临期再启程。
可没想到,书没读成,追去柘州的锦和却回来了。
“锦和,是不是找到了盐帮的老巢?”裴云潇很是急切。
“属下有负小公子所托,一进柘州境内,盐帮便消失踪迹了。属下几番探查,终一无所获。”锦和满脸愧疚。
裴云潇眼神安抚他不必自责,却也觉得奇怪:“这倒奇了,雁过留痕,人过留声,盐帮那么多人,要吃要喝,总不能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吧?”
锦和四人都是被裴氏家族悉心培养出来的好手,武功、寻踪、探报皆是一流,那盐帮难不成还能上天入地吗?
“小公子,属下也不信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但无论怎么查,都毫无进展。所以属下有一个推测……”锦和欲言又止。
“你说!”
“属下推测,柘州,包括此前案发的江南几州县,恐怕已经全被盐帮的势力掌控了。只有这样,才能上下勾结,帮助抹去所有痕迹。”
“……”裴云潇一下子站起来,紧紧盯住锦和。
“锦和,慎言!”锦年赶忙警告。
这种推测,就等于是说,柘州等地,勾连成片,俨然已是个独立的小朝廷,再不听皇帝和六部的调遣了!
裴云潇也不太相信。并非她不信何家和汾阳侯没有那个胆量,而是她不信何家能有这么大的势力。
何家与裴家作为世族中两个对立的领头人,缠斗这么多年,互相都很是了解。何家有那么大的本事,能瞒天过海做出这种事吗?
那可是盘踞整整十三个州县的势力啊!
“小公子,属下并非危言耸听。”锦和解释道:
“属下虽在柘州未曾发现盐帮踪迹,可倒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