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挑眉,这是什么意思?是料准了自己没法子处置他们?
“这是无话可说,认罪了?”
宋沛年站起身来,抽出那把御剑,走了下来,“既然都认罪了,孤也不强人所难了,签字画押吧。”
给了一旁文书一个眼神,文书立刻将诏册拿了下来,一一给那些县令签字画押。
宋沛年摸了摸那锋利的刀刃,语气平淡至极,“父皇说,若是查清楚了,就让我判决便是,治你们一个全族死刑不为过吧?”
话音刚落,一颗人头就滚了下来。
“啊!”
堂内乱成了一片,尖叫声此起彼伏,梁释等人有心理准备的还好,可苦了杜围那些没有心理准备的,看着那血糊糊的,圆滚滚的,立刻瘫软了下来,闭着眼睛不敢看,可那血腥味依旧往鼻子里窜。
梁释一个文人也有些受不了这刺鼻的血腥味,只得拍着胸膛告诉自己,殿下砍的那个县令罪大恶极,干的坏事儿一件不少,搜刮民脂民膏,强抢妇女,判了不少的冤假错案,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死得不冤,一点儿都不冤。
殿下这不是砍人,这是为民除害。
相反殿下人还怪好的,特意挑一个早该死的人来示威。
十分同情地看着地下跪着的那些人,早就给他们说了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两个还不信,还等着翻案呢,现在好了吧,马上要和阎王爷去约会了。
接着宋沛年又走到了杜围的面前,将手中的剑给举起,杜围强忍着呕吐,结结巴巴哭喊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宋沛年手下的动作不减,淡淡道,“晚了。”
杜围最后一丝庆幸都没有了,瘫软在地,闭着眼睛等待死亡,可那剑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原是陈仲保抓住了宋沛年的手腕,连连说道,“殿下,要不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宋沛年挑眉,意思很明显,他不想给机会了。
梁释见火候到了,也上前相劝,跪着的县令们也开始哭求。
宋沛年接过一旁侍卫递过来的白手绢,轻轻擦拭御剑上的鲜血,声音低缓,“给你们两个时辰,将你们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如果两个时辰过后,事情没有说清楚,更甚之,若中间还夹杂着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