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还是要办的,这也是教会的职责。”郭康回答:“那些用来帮她们发泄情绪的‘理论知识’,并不是真正的智慧,只是和我们经常见到的,民间那些神秘主义仪式差不多。”
“它们的优势,就是没有什么门槛,文化再低的人,也一样能接受。总之就跟着她们念经,搞一些稀奇古怪的口号和仪式。尤其是,这些异端教团必定会刻意营造封闭的氛围,抗拒与外人的交流。”
“女人本来就更容易受宗教影响,需要信仰些什么。咱们十字教,自己都是这么起家的。所以,这种环境里,长期相互灌输同样的情绪,就会让她们对教义更加深信不疑——这其实就是常见的异端邪教,这种玩意儿,咱们教会可见了太多了。”
“想要对付它们,反倒应该加强教育。当然,真正的基础,还是要坚守正信,保持官府和教会的纯洁,让信众不受邪教的骚扰。这样,才能抑制异端邪说的传播。”
“不过这也只是抑制。”吴翰想了想,说:“一直以来,要完全消灭异端,就没有动嘴能解决的,最后都得靠审判庭和十字军。也不知道我们行不行。”
“那都是极端情况了。而且怎么说呢……”他深吸了口气:“这个话,我也不知道讲出来好不好。可能会有些绝望吧。但我觉得,咱们在座的诸位,既然都是教会的精英人才,就得比普通信众了解更多事情,认识到更大的责任。”
听他这么讲,办公室里,其他正在整理材料、奋笔疾书的人,也都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
“妇女是一种……很混沌的生物。是难以捉摸,不可直接进行定义和描述的。甚至连‘混沌’这个形容,也只是一种比拟而已。”郭康沉下声,找了个类比,解释道:
“但我们人类,又是社会性的生物。我们想要生存,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就必须组建社会体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