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适之不知这靳三祥是谁,想必是谢大公子的心腹之人,便瞧向了李祭酒。
但见李祭酒面露难色,似有些出乎意料,一时竟沉吟不语。
谢碎叶笑眯眯地道:“怎地这靳三祥未能入老祭酒法眼吗?”
李祭酒不得不答道:“岂敢,岂敢?这靳旅帅精通机关和药物,在工坊中待得时间多,出去闯荡的机会少,似乎有些……”
谢碎叶打断李祭酒的话,笑吟吟地道:“这年月,像靳三祥这样能静心钻研,不求名利之人不多了。而且我以为,靳三祥这些年来虽然少有亲自杀敌,但研制的各种兵器和药品,会中谁人不受益?像这样沉稳老实之人,咱们才要推举他出头,如此一来,大家伙儿心里也都有个奔头不是?”
李祭酒依旧不为所动,似乎心中一横,道:“大公子,我可听说这靳旅帅似乎与幽冥魔教有些瓜葛!”
话音未落,就听廊外有人大步而来,伴随着爽朗笑声道:“适之老弟,你可算是来啦!不知别来无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