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钊一把拉住她,拽得她重新跌倒在自己身上:“还没罚呢,怎么就跑?”
“我……”周不宣的所有念头都在刹那间散尽,“还没想好……”
“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说,现在,该我找你算账了,”百里钊的指尖划过她的唇,“周不宣,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周不宣想起身,却被禁锢,只好别开脸:“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好,你说的,”百里钊一个翻转,轻易将她侧压在身下,“那就等你睡着了再罚。”
周不宣:“?”
百里钊的手在她眼睛上轻轻一滑:“不许再说话,睡觉。”
周不宣忍了又忍,终究未忍:“在我们老家,只有对那些死不瞑目之人,才这样用手抹。”
百里钊:“……”
她那左手就像被烫了般“嗖”地缩回。
随后又使劲拍了拍。
啪啪几声后,仍觉不够,又像搓脏东西似的把手心里的无形之物连连往地上扫,还呸呸几声,再起身拿脚底往地面使劲跺了跺。
周不宣看着她的一连串动作,开始时惊疑不解,最后却眼眶暗湿:“百里钊,你……”
“谁都不能咒我们宣宣,本殿也不行,”百里钊取薄被将她胸腹盖上,“你先睡,我再批几本奏折。”
周不宣的眼泪缓缓憋回:“我觉得,可以为殿下安排一个专属客房。”
“不用,”百里钊一口回绝,“我就睡在你这里,挺好。”
好什么好呀,挤死了。
周不宣叹口气,却未说话。
人家公主都不嫌,她能说啥?
百里钊说等她睡着了再罚的话,她也没放心上。
现在不打不骂,睡着了还罚个屁。
然而她却不知道,蛊王在她会面梦公后,悄悄趴她头顶待着,使她进入深度睡眠,毫无醒来迹象。
“将她身体从内到外仔细检查清理一遍,除去所有可疑毒素,”百里钊眸光定定,低声道,“本殿不允许周不宣有任何异常,她必须健康活着,活得比本殿还久,还长。”
蛊王不待吩咐完,便从臀部出口钻入,并很熟练地奋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