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草民与内子伉俪情深,已相守多年,她没有状告草民的理由啊!”严定怀焦急的辩解着,神情中有疑惑有不解,有痛心,也有着委屈。
让阮风节都不得不说,对方将深情与痛苦演的很好,只不过——
“你和妻子的感情很好?”
“是,草民和内子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于草民来说如今这一眼能望到头的后半辈子已经了无生趣。”
“那本官倒是有一事不解,需要你来解惑。”
“草民必定知无不言。”
阮风节将茶杯拿起,抿了一口茶水后才继续说道:“那就请告诉本官,在听到是方氏状告你的时候,你最应该关心的不是她的情况吗?她是否还活着?有没有受伤?”
严定怀的双眼瞬间睁大了一些,脸上也闪过一丝慌乱,这的确是他的疏忽,虽然没有见到方氏的尸体,但在他的心里,对方早就已经被水淹死,成为了水中的亡魂。
“草民,草民只是觉得内子或许已经凶多吉少,所以听到大人的话后,认为是有人冒充内子,想要构陷草民。”严定怀赶忙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认定方氏不会状告你?”
“是!”严定怀的语气很是坚决,但心里已经升起惊涛骇浪。那个蠢妇竟然死里逃生,活了下来。可她为什么要状告自己,不是应该在第一时间返回严家吗?
除非方氏见到了陆山,从他的嘴里得出了真相。可落水之后,连他都找不到方氏,陆山又怎么可能找到呢。难道——推测到这里,严定怀的心沉到的谷底,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追查陆山的下落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既如此,就把人带上来吧!”阮风节声音提高了一些,差役领命而去。
不久之后,便带着一个人来到了二堂,此人的容貌自然是严定怀所熟悉的,他以为再见到时,看到的是此人的尸体,却没有想到对方会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而且看不出之前在严家宅院时卧床不起,每况愈下的状态,除非吃了什么仙丹妙药,否则对方的身体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