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贺晚月发出刺耳的笑声,目光锐利如冰锥,令人不寒而栗,走到贺洲身边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的事情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做主。”
贺洲看着她漆黑的瞳孔,有句话他没告诉过别人,连妻子也不知道,他最怕看到侄女这双眼睛。
每当她刻意看着你的时候,像是深渊里的万年寒冰,让人心生惧意。
但他不得不这样做,摆在面前的康庄大道,说什么他也不可能放手的。
他移开和她对视的视线坐回凳子上,对着贺晚月循循善诱,“我不明白你坚持的意义是什么?叔叔又不是逼你嫁给穷小子,你想想他家多有钱,那是在我们云海数一数二的人家。”
“晚月,你不想衣食无忧吗?不用奋斗就有花不完的钱,还有佣人伺候你的饮食起居,那和你现在一个人的生活是天差地别啊。”
吴琴见他说了这么多,贺晚月对他形容的桃花源非但没有任何向往之情,脸色还随着他每说一句话越来越冷。
吴琴不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吓到儿子,今天注定不能愉快的解决这个事,她对着贺奶奶道:“妈,要不你先带圆圆满满回家,我们好劝劝晚月。”
还未等贺奶奶开口,双胞胎头就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妈妈,我们哪里也不去。”
贺洲接过话道:“让他们看看也行,不听家长话的下场。”
“呲!”贺晚月轻呲一声,她已经冷静下来,慢条斯理的说:“我倒是想听听,叔叔您要怎么管教我?”
吴琴极有眼色的明白丈夫的意思,端起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像是因为贺晚月这句话被冒犯到语气严厉。
“管教谈不上,只是原先说好的一个月五百块钱的生活费,我们怕是要好好重新商议了。”
本来老公说要一个月给侄女五百生活费她就不乐意,大哥大嫂去世留下的钱财,他们没有染指一分已经很好了。
还帮忙她卖了店铺,又大老远的去兰原帮她买房子添置家具,吴琴自认为,亲戚做到这份上已经够了。
换做别人家,她一个孤儿还是个女孩,怎么会守得住这些钱财。
“晚月,你不要觉得你出了手术费我们全家都欠你的,那钱就该是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