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娘恍然抬头:“呸呸呸,别瞎说。”
头次见她这样谨小慎微,甚至是在贬低她自己,林隐很快反应过来:“是不是萧弘业说了什么?”
夭娘连忙摆手:“不是的……”
大抵是与萧弘业有关,夭娘否认完,眼神就当即落寞了下去。
犹豫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起那天的事,
“我们去游湖的时候…,…遇到了我从前接过的……恩客,宋员外。”
林隐当即愣住。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更没想到……都这么久了他还能认出我……”
林隐脑子飞速地运转着,但在这一刻,什么想法思维,连喉头都卡了壳:“他、”
夭娘失落地点点头,“我本想装作不认识,过了就罢了,哪知他仗着酒劲儿拦了我,还说了好些下流的话,萧郎没忍住……,折了他一只手。
好在当时他妻儿就在岸边茶馆,他才不敢把事情闹大。
萧郎倒也没说何,那日还是他亲自送我回来的,只是我每每想到这事,就觉得对不住他。”
林隐反应了下,脑子却还处在迷茫状态:“可是、你不是早就与他坦诚了此事吗?”
夭娘道:“坦诚是一回事,他如今听到看到又是一回事。
何况这样的事,又有哪个男子真的不介意呢?”
她悻悻地垂下头,越发低声:“他已经两天没来了,想必是厌弃了我。”
“如何就厌弃了?”听她说出这番颓废的话,林隐不由怒火中烧,但愤怒之余,她更多的是心疼:
“当初他向你示好的时候你就明说了这段过去,是他自己说不在意,到如今才几天,何来的脸面说厌弃。
何况他也不一定就似你想的那般,说不定这两天是忙别的去了呢,你也别瞎想,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夭娘只垂着脑袋摇头,半晌,她又轻轻叹息一声:“是我不好,如果他真的就此罢休,我也不怪他。”
林隐本想拿她劝自己放下从前的那些话来劝她,但见她这般神伤,再多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不过林隐始终惦记着夭娘的事,等晚饭一过,就立马找了白露,要她出去打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