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难尴尬的时候,林隐突然提出要带他见个老朋友。
严昊穹还觉得诧异,一个深居后宅的姑娘,怎么会有老朋友,
然后,他被连哄带骗的带来了醉香楼。
其实刚看到这醉香楼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很吃惊的。
但转念一想,这姑娘都大大方方进来了,还尤为熟练地点了花魁娘子的牌,他又有什么好忸怩的呢。
画面一转,夭娘房里已是乱作一片。
七倒八歪的酒壶,油渍乱洒的桌布,满脸浮红的划拳男女,穿梭嬉闹间,连房内的红纱都多了几分蠢蠢欲动。
热闹一直持续到月上梢头,姑娘已然烂醉,窝在一边大着舌头念叨着些含糊不清的话。
瞧着她粉嫩似蜜桃的脸蛋,他有点想上手捏一捏。
但犹豫片刻后,他又将递出去的手默默收了回去。
只弯下身跟她轻声说,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了。
“不过是独守空房,这家,不回也罢!”
不经意的醉话脱口而出,严昊穹显然一怔。
反应过来后,他还想再追问些什么,但姑娘却是彻底昏睡了过去。
那一夜,也不记得是怎么把这姑娘扛回来的,只知道一条路都听她断断续续的哼唧,说着些什么嫌弃不嫌弃、为何从不肯碰她的之类的话。
牢骚的话说得并不算多,但七七八八的,他也猜到了大概。
这正是这么个大概,原本一直压抑在心的一些想法,终究是如同野兽般,残噬了他最后几分理智。
“若孟兄肯割爱,阿隐姑娘,就赠予我。”
到了孟家后,他不像往日一样,理所当然地把林隐送出,而是反客为主般,将她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是了,他在向她夫君要她。
若说第一次是因惊鸿一瞥入了他的眼,那么近日一次次的接触,她的甜她的艳她的张扬她的乖戾她的所有,确已是毫无余力地闯进了他的记忆。
而今夜,从她亲口说出那些模糊不清的醉话的那一刻,他就突然坚定了,他想要她。
面对面的两人寒霜肆起,他却越发确定自己的想法,借着酒意三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