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身形崭崭地站在那,严昊穹心里越发为难起来,却不知,这一局面正中姑娘下怀,
——这次,他总该醋了吧。
林隐有些忐忑又有些振奋地走向他,她甚至都做好了他横眉冷眼质问她这一整天去了哪,为何日日与一外男厮混的打算,
然而,
“内子不懂事,给严兄添麻烦了。”
孟廷希不但给外人留足了颜面,带她回府后,也不曾过问半句,只交代下人带她去沐浴,就转身回了房。
林隐:“!!!”
啊啊啊孟廷希你是个白莲花吧!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身后那男人是怎样的脸色难看,素来轻如生风的步子又是怎样的难以自控。
她更不会知道的是,在那一个个的深夜里,日复一日守在角落低处的暗影,在她越发煎熬的日子里,就那样默默望着,苦涩绵长。
到了第二天,林隐起床的时候,孟廷希已经出门了。
这样正好,还懒得编造理由了。
梳妆好了的林隐又照常出去,但今天却没这么顺利了,说什么府卫都不让她出门。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孟廷希干的。
“你凭什么不允许我出门!”
孟廷希刚一回来,迎面碰上的便是她先发制人的质问。
不过他惯是好性,面对她这样骄横,他也不去计较,只回答说:
“近日外头有雨,出门总是不便。”
“那我才做了两身衣,你不许我出门,我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我已吩咐无忧去取了,不合适再改便是。”
“那……”
“北疆的天气素来多变。”
也不知道她又打算出什么幺蛾子,孟廷希直接打断她:
“阿隐体弱,如今也该注意保养自己,切莫贪玩。”
一字一句,一本正经,
正经到她无力反驳。
林隐听得有点生气,可想着想着,又突然不气了,
常日不许出去又如何,不过两天就清明了,凭他能禁她几时?
这不,到了清明这天,她就报复性地起个大早出了门。
不过近两月几乎天天出门,林隐和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