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刚从神窟里回来,换句话来说,他明明刚刚还看见了柳白言。
在不久之前柳白言还让自己在有能力之后就远离他,还在刚才笑嘻嘻的承诺要保护他,现在怎么会失踪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或是计谋。
沈方知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将自己的心慌解释为对柳白言的愧疚,毕竟平心而论,虽然柳白言的性格是很奇怪,但他毕竟帮助了自己许多。
“今天晚上的时候。”沈方知斟酌着开口,他尝试和四人解释为什么他会在外面,“柳白言突然进入了我的房间,告诉我他要让我看一件事情。”
四人互相看了又看,显然对这件事并不之情,他们甚至认为这件事不会发生:“这绝无可能,司祭大人,为了防止您有事宣召,我们之中一直有一个侍候在您的屋前。”
沈方知也感觉到很不可思议:“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和柳白言是从正门出去的,我没有看见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无论沈方知怎么说,四人都始终肯定自己坚守了岗位,没有看见二人出去。
事情越解释越乱,疑点越解释越多。
沈方知不由得有些头大,柳白言带自己出去的那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这四个辅祭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只要他们信奉老祖一天,就绝不会骗司祭一天。
柳白言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又在下一盘怎样的棋。
而自己,又是这里面的哪一个子?
眼看着自己的心越想越乱,沈方知有些不知所措的跳过了刚刚的问题,转而问下一个问题:“从柳白言下午接我回来到现在才过了多久的时间,你们就能确定他是失踪而不是有事出去呢?”
“司祭大人,原因是这个。”
其中一个人上前几步,毕恭毕敬的低下头,将手举国头顶,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沈方知看。
只见那是四个灯笼样的吊坠,现在已经有些破损,光泽也暗淡的不行。
“这是?”
沈方知有些不明白。
“回司祭大人。”那个辅祭说道,“这是同心灯,是每一任司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