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对柳柏舟这方面信任得很,摆摆手,“没误会,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搞笑,你指望一个对他自己都抠门的人有花花肠子?或许某个瞬间想过,但是架不住他抠啊,给家人以外的人花钱,用柳柏舟的话来说就是他又不傻,有那钱还不如买肉吃,好歹能贴两斤膘,花在外头啥也没有。
这都是前世结婚后甘棠总结出来的,她不知道的是,还有件更丢脸的事柳柏舟没告诉她,怕她笑话,更怕她误会。
驾驶员那个工作工资极好,好多跑长途的司机要么在外面还有一个家,要么到了地方找人洗头,柳柏舟稀里糊涂也被人拉着去过。
这种地方一般一楼都是发廊,柳柏舟刚进门没觉得不对,正好头发长了,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想着把头发修短点儿,其他人看他这么自来熟也没怀疑,便各自散开,大多往楼上去了。
这行当向来先交钱后服务,年轻姑娘红着脸走过来问他要“洗头费”,柳柏舟一听价格,顿时气炸了,洗头这么贵,他又不是冤大头,指着姑娘骂了句奸商就摔门出去,留下一脸呆滞的同事和洗头妹,后来被其他人笑话了好久。
“我当然不是那种人。”说完,柳柏舟蹙着眉头,不解道,“媳妇儿,你说这人去咱们院子干啥?”
甘棠看了看那个和整座四九城格格不入的女人,目光复杂,“她看样子不是坏人,说不定是来找人的。”
“那她看到我跑什么?”柳柏舟不怎么相信她没有恶意。
甘棠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一圈柳柏舟,直把他看得的抱紧双臂挡在身前,“媳……媳妇儿,你、你这是干啥,大街上呢!”
柳柏舟说完,居然有些脸红,吞吞吐吐地说,“好歹、好歹回了家再说!”
眼见他跑偏了十万八千里,直奔不健康的地方,甘棠恼得一掌拍在他胳膊上,“你想哪里去了?”
柳柏舟一想也是,他媳妇儿哪里是这么急色的人,急的那个分明是他才对。
“你自己没照过镜子吗,她看到你跑也正常。”甘棠不客气地说。
柳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