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算温顺的战马不但不向前,反而拼命往后退,要不是戴着“钳马”,估计早就惨嘶连连。
(钳马衔枚,就是个避免夜间战马出声的玩意)
鹏哥没法子,只能将其拴在路旁的树上,自己举着缴获的小圆盾,高度戒备的上前查看。
凑近才发现,发出绿光的是个木块,鹏哥试着用手背去碰一下,好似看看有没电的架势,万一有电手会被打开,而不是不可控的握紧。
触感凉冰冰的,没有预想中刺痛和酥麻,鹏哥小心翼翼将其拿在手里,这是一个木疙瘩,有大拇指大小,但是刚拿到手里就不亮了。
鹏哥捏着使劲甩了几下,还是不亮,啥玩意嘛?白高兴一场!
毕竟是个神奇的物件,鹏哥还是揣进怀里贴身放着,等找个合适地方再细细研究。
……
乌云散尽、残月冷星,刚下过暴雨,气温估计不到十度,小风一吹,真特么冷。
鹏哥浑身水淋淋、湿漉漉,难受的要死,很神奇的是放在怀里的木疙瘩,居然隐隐的散发着暖意。
但是拿出来就还是老样子,和随处可见的木疙瘩没啥区别。
鹏哥牵着马沿着驿道一路往西,他只有个大致方向,也只能沿着路走。
荒山野岭的,还有这两个“皇弟”也要妥善安葬,带着尸首回京不方便。
鹏哥这人一个吐沫一颗钉,答应了人家就必须办的敞亮,先把人家弟弟尸身安顿好,再去京城把他可怜的妹妹带上。
离开了官道,鹏哥远远看到一座山坡上有微弱的红点闪烁,心头一跳,就这边吧。
望山跑死马,等他到了山坡上一看,这是个不起眼的小庙,供着胡三太奶,好吧!狐仙庙!
供香快要燃尽,矮小的供桌底下一个顾头不顾腚的身影,供桌布抖的瞎子也看到。
鹏哥把马在门口拴好,一手夹一具尸体进了屋内。
“出来帮忙,躲个屁啊!”
这话犹如一道霹雳,桌底的之人如遭雷殛,猛地一掀脏旧的供桌布。
“贼寇!纳命来!啊啊啊啊!”
供桌桌布一掀,一个眼中只剩疯狂和决绝的少年,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