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先向轘辕增兵巩固防御,再打破陈留方向的联军,将军队摆在我们东侧。”
“既可以直接进攻,也可以对我军进行后勤骚扰。”
“一旦让他拿下陈留,局势便对我们不利了。”
“有理!”袁绍点头,陷入了沉思。
有理,但要实施下去未必简单。
眼下在颍川大胜,只要打破轘辕就能踏足洛阳,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这时候,谁人舍得舍近求远,跑去陈留之地,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袁绍离去之前,还看了一眼榻上的青年,心里一阵惋惜:弟弟都这么牛,要是这当哥的能支棱起来,那可太好了。
可惜,可惜啊!
次日,袁盟主拉着众人开会,商议给陈留添兵一事。
果然,一帮老油条纷纷反对。
他们表示在颍川已经打开局面,何必舍近求远?
又有人大吹牛笔,表示联军无敌,区区轘辕关岂在话下?
袁绍算是看出来了,不在这吃亏,是没有人愿意过去的。
不过,轘辕关也未必不能轻易打破不是么?
万一陈留方面没出事,自己在这先赢了呢?
至于周瑜说的提防破绽之言,确实是有理的。
可是,联军名义上以他为盟主,但实际上都是高度独立的……难以形成有效指挥的弊病,岂是轻易能扭转过来的?
洛阳。
樊稠单骑回来领罪。
听说四万人马一战全灭,失了颍川,袁绍已打到轘辕时,董卓是惊怒交加。
拔出刀,当场就要割了樊稠。
李儒连忙劝阻:“敌众我寡,且此计难防,错不在樊稠。”
“两军正值烈战,我军又初失利,此时斩将,于军心不利。”
“且恕其罪,让他戴罪立功吧!”
董卓这才作罢。
樊稠感激涕零:“谢太师不杀之恩!谢文忧!”
“滚!”董卓怒道。
樊稠又磕了几个头,这才跑了出来。
“文忧啊!”董卓身上的胖肉抖了抖:“这袁绍都踹到门前了,该如何是好?”
李儒拱手:“岳父勿慌。先前便已说过,我军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