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焦急地说,“殿下,明儿是您大婚的日子,可千万不能受凉啊,赶紧进去吧。”
秦桥之依旧是一幅笑脸,“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本殿下自会注意。”
管家无奈,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今年的冷空气比往年来的早,秋风一过,竟有冬风的寒意。
酒喝完了,秦桥之还不想进屋,管家来了好几趟,也劝不动他,最后只好唉声叹气地走了。
夜深人静之时,秦桥之终于颤悠悠地回了房,回到房里他又呆呆坐了很久。
明儿他就要和贵蝶成婚了,当贵蝶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心中仅有的那团火也随之熄灭。
她真的跟传说中一模一样,身形粗犷,声大如雷,完全没有一点女人的样。
一见到他就张开双臂奔过来,当着众人的面跟他玩起了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游戏,要不是贵庸斥她不成体统,谁知道她下一步还会玩出什么花样。
秦桥之心里难受,面上却竭力保持着微笑,陪贵庸父女用膳,商量一切成婚事宜。
等一切商量妥当,秦桥之回到自己寝房,卸下一脸伪装,疲惫地躺在贵妃椅上,红了眼眶。
将军薛腾进来安慰他,他知道秦桥之不想娶贵蝶,像她这样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不想娶,更何况是风流倜傥的临苍太子秦桥之。
眼下临苍国弱,秦桥之作为太子就应当担负起自己太子殿下的职责,以大局为重,以国家为重。
秦桥之吸了吸鼻子,开口道:“薛将军放心,本殿有大局观,自会以大局为重,只是……父皇到底许了贵庸什么好处,让他甘愿冒险将自己的女儿不远万里送来北桓同我成婚?”
“权利和中苍五座城池。”
薛腾淡淡地回道。
“中苍五座城?”秦桥之一下从贵妃椅上弹跳起来,“父皇这是疯了吗?”
薛腾示意他小点声,“陛下给贵庸五座城,贵庸给陛下半个国库的财富。”
“贵庸这么有钱,还怕没有城池?”
秦桥之不明白。
薛腾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殿下有所不知,钱与权,权永远在钱之上,有权不怕没钱,但有钱不一定有权;再者,贵庸不缺钱,就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