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是老夫。”
扶风眯了眯眼,看见对面站着两个戴面具的男人,依身形来看,这二人应是一老一少,刚刚说话的正是那位老者。
扶风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指着老者的鼻子就是一顿骂,期间那位年轻人想出手教训她,被那位老者拦住了。
初来乍到,他老人家并不想惹事。
可扶风并不这样认为,她骂够了还不解气,看见宿卫军来了,要他们即刻将两人拿下。
宿卫军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一窝蜂冲了上去,百姓们纷纷退至一边看热闹。
没过一会儿,一队十几人的宿卫军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
扶风气得跳脚大骂,“饭桶,一群没用的废物!”
围观的群众不知谁起的头叫了一声“好”,紧接着所有人都拍掌叫了起来,“打得好,二位真是厉害。”
“叫什么叫,再叫本公主让你们蹲大牢……”
她的话音未落,就见另一队宿卫军急匆匆赶来,围观群众立马作鸟兽散,那一老一少也在混乱中不见了踪影。
扶风气呼呼地回公主府,春花跟在她后面大气不敢出,深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位正在气头上让人从心底害怕的刁蛮公主。
段月寒醉得迷迷糊糊,门子进来小声通报,门外有一位姓段的客人求见。
段月寒踉踉跄跄起身,嘟囔道:“不见。”
门子杵着没动,“那人说他叫段础。”
“段础?”段月寒突然睁大了眼睛,“去请他进来,先安排在客房住下,说我现在不方便见客。”
门子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进来通报,“那位段先生听闻公子不方便见客,就走了。”
“走了好,反正我也不想见他……”
段月寒东倒西歪,喃喃地说着,两个丫鬟过来,扶着他躺到榻上去了。
秦太子府里,张灯结彩,一片欢天喜地,而秦桥之却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喝闷酒。
秋风瑟瑟,他衣着单薄,管家怕他受凉,劝他进屋去歇着,秦桥之呵呵一笑,说了一句令人费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