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夏周舟锁骨窝处作恶,白纪远笑了起来,纾解后的欲、望勾出心底的甜蜜与柔软,抻起脖子抬面,他忍不住朝她坨红的面上啜了口。
“夏周舟,抓住你了。”身体是最牢不可摧的囹圄,双方在黑暗中囚禁与被禁锢。
她的心一颤,不带情、欲的吻轻轻落在手腕处,比之前的缠绵更来得撩拨心弦。
夜是寂寞的海,悸动是阵阵的排浪,悄无声息地拍在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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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纪远的吻轻轻落在额头,“早上好。”
随之而来是拉开的窗帘,光亮渗透进来,夏周舟不适应地撑起手遮在眼前,白纪远再次走过来轻轻拉起她的手。
“你手机早上响了好几次,我帮你接了。”
胡乱地嗯声,夏周舟害羞,鸵鸟般把头埋进毯子,她在床头混沌地摸索手机的踪迹,却被白纪远塞进掌心。
不点破,白纪远得寸进尺地凑近,将脸靠过去讨要早安吻,夏周舟嫌弃地扒拉开,点开通话记录,不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
“欣然怎么给我打过电话,她说了什么?”
白纪远失落地移开,夏周舟看他那样儿,鬼使神差地印上自己的唇,火速移开,羞涩又强装镇定地说,“好了吧,现在可以说了吗?”
语气和昨晚哄皮蛋的时候如出一辙。
先是呆若木鸡地在床缘愣怔几秒,他咚的一下站了起来,脚步哗哗,“找你拍照。”
就在要走出去的时候,白纪远终于想起来自己本该在开头就说的话,扒拉地贴在门框边,他手肘撑在上面探出半个身子,“二夏,桌上有粥和烧麦,起来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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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要去图书馆学习,你去吗?”夏周舟收拾好茶几上的碗筷,突然提了嘴下午的计划。
白纪远摆出纠结的神色,目光落到一边的手机上。
“你要是忙就算了,没关系的。”夏周舟端起层层叠叠的餐具,朝厨房走去。
“去!”白纪远把手机拿起来揣兜里,跟在夏周舟身后说,“我拿着笔记本去那边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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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下课结束,夏周舟准备下午帮祁欣然拍照,正要走,教授突然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