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辞能猜到她是因为害羞和不习惯才想自己动手。
他默了一下,道:“你自己看不到容易涂漏。”
我真的栓q了。
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你再说具体点这本书该被禁了。
谢嘉芙闻言粉颊烧红,差点一口水呛死自己,强忍着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窘,替自己正名道:“我是医生,看,看不到也不会错。”
少女气势很足,然而下意识的结巴暴露了她的伪装。
太没出息了。
谢嘉芙说完一边暗自懊恼责怪自己没出息,一边保持不变的姿势,佯装无事发生。
看穿她懊悔的傅云辞思忖片刻,开口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身上红肿的厉害,药不涂好会很难受,不如这样,我闭上眼睛帮你涂。”
“你,你,你……””
谢嘉芙被他的形容弄得手脚瞬间不知道往哪放,堆雪砌玉的俏脸火烧火燎般腾地一下红成了苹果,你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闭上眼睛不也一样看不到。”
“那不一样。”
傅云辞眉眼藏笑,一双狭长幽深的丹凤眼静静盯着她,语气慵懒而暧昧:“我熟。”
“!!!”
自诩厚脸皮的谢嘉芙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话外的含义。
她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瞪了傅云辞几秒,最后羞燥地丢下一句我不涂了便拉过被子把自己卷成了蚕蛹。
傅云辞见状不由失笑,腻上去一面拉被子,一面柔声试图说服团成蚕宝宝的小妻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宝贝,听话,我们涂一点。”
“这个药膏清清凉凉,涂上去能缓解你的不适。”
“我没有不适。”
谢嘉芙嘴硬地把自己又往被子里塞了塞。
她真的想不到清冷矜贵,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傅云辞竟然能说出尺度大到她几乎接不住的话。
劝了几次没效果,傅云辞放弃讲道理,直接上手打算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我不要不要。”
谢嘉芙死死揪住被角,试图反抗。
男女力量悬殊,谢嘉芙那点子力气在傅云辞这如同蜉蝣撼大树,除了自取其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