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辞被她没心没肺的话给气笑了,欠身在少女嫩白的肩膀轻咬了一口,附在她耳边阴恻恻地道:“那不如我们再习惯习惯?”
“不用不用!”
谢嘉芙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想爬起来。
奈何身强体健,看似瘦弱实际浑身都是腱子肉的青年就趴在她身上,跟堵墙似的。
她就像只落入狼口的小雀鸟,徒劳地张开双臂在半空扑腾了几下,认识到自己处境危险,连忙举手发誓:“我错了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叫错。”
“如果没做到呢?”
傅云辞笑意不减,反问。
依着怀中人记吃不记打的特性,错误能犯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因此,不趁机索取点甜头岂不是太亏了。
本着保住节操,先过了这一关再说的想法,谢嘉芙斩钉截铁地道:“如若食言,任你处置。”
傅云辞要的就是这个答案,偏生还要做出一副不甚满意的姿态,思考几秒方勉为其难地从她身上起来:“念在你是初犯,先这么定下。”
装腔作势,小人得志。
谢嘉芙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吹傅云辞彩虹屁:“不愧是我夫君,宰相肚里能撑船。”
傅云辞笑,不紧不慢地道:“相较于甜言蜜语,你夫君我更喜欢实际点的。”
“哎呀,你我夫妻一体,说这些不就见外了。”谢嘉芙娇滴滴地嗔了傅云辞一眼,假装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笑话,昨晚已经是她的极限,再来一晚她估计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纵、欲过度死在床上的女子。
夫妻一体。
傅云辞在心底回味了一遍这四个字,本就温和的眉眼又柔软了几分。
许是发了毒誓心里有所顾虑,再加上真的心疼谢嘉芙,傅云辞接下来给她涂药按摩的过程中,坐怀不乱到令谢嘉芙刮目相看。
顺利地涂完上身,傅云辞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药罐。
“我自己来。”
谢嘉芙眼疾手快地把手边的药罐划拉到了自己怀里。
即便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过,也做过酱酱酿酿羞羞脸的事,可让谢嘉芙不着寸缕地在傅云辞面前绽放自己,她还是有些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