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君子,于是吃苦的就成了谢嘉芙。
他一直闹到后半夜,天际边露出了丝丝鱼肚白,才在谢嘉芙有气无力,可怜巴巴的哀求下勉强罢手。
谢嘉芙眼皮子重如泰山,傅云辞方一停下,后一秒她立时便坠入了香甜的梦乡。
床头龙凤烛跳跃闪烁,借着微弱的光线,傅云辞能看到少女酡红的俏脸上蕴着还未来得及褪下的春色,裸露在外的嫩白香肩布满触目惊心的痕迹。
从今天起,他的小姑娘真真切切地成了他的妻子。
傅云辞餍足而虔诚地在少女湿漉漉的额心落下一吻,随意披了件外套在身上,去盥洗室打了盆温水过来给她擦洗。
因着谢嘉芙痴迷医学的缘故,傅云辞也学着看过几本医书,晓得女孩子最是娇弱珍贵,需随时保持清爽干净,否则很容易滋生病菌,导致患病。
耐心细致地把少女身上的痕迹全部擦干净后,傅云辞把水倒了,自己随便冲了个战斗澡,回到他心心念念的人身边,将其揽入怀中,搂得严严实实。
被傅云辞不知疲倦地折腾了大半晚,累到虚脱的谢嘉芙一觉睡到第二天黄昏,才被饥饿唤醒。
她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傅云辞那张清俊到人神共愤的脸,他紧紧依偎着她,睡颜恬静乖巧,像只依赖主人的大狗狗。
什么大狗狗,大恶狼还差不多。
谢嘉芙暗自腹诽。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之前一直以为傅云辞清心寡欲,应当是六根清净的,昨晚才知道是没人打开他那个开关。
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谢嘉芙尝试着动了动腿,那恍若车马碾压过一般的酸痛差点没把她送走。
“醒了?”
感觉到动静,傅云辞渐渐醒了过来,半阖着眸子吻了吻谢嘉芙的脸,然后在少女愠怒的目光下,没皮没脸地又凑上去亲了亲她粉嫩的唇瓣,然后在其愠怒的目光下,笑着说了句乖福宝辛苦了。
惹的谢嘉芙又羞又恼,愤恨地在其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
傅云辞低笑,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