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辞双臂环胸斜靠在床上,长腿交迭,双眸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谢嘉芙心口微松,放轻脚步悄悄走到床右侧的梳妆台边,微微欠身从梳妆台下方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小心翼翼将抽屉推上,正准备退回盥洗室吹头发。
“要吹头发吗?”
耳畔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谢嘉芙吓得倒吸了口凉气差点将手里的吹风机扔出去。
她拍着胸口抬头,傅云辞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自己,目光灼灼,如一片虚无的荒漠里燃烧的熊熊烈火。
谢嘉芙擂鼓般的心跳又快了几分,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我以为你睡着了。”
“你没出来,我睡什么。”
傅云辞眉眼带笑,理所当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将她按坐在梳妆镜前的凳子上:“我帮你吹。”
青年修长白皙的五指在发丝间翻动,指尖不时会触到发根,头皮,诱起阵阵酥麻,谢嘉芙调整呼吸兀自忍着。
“下次不要太晚洗头发,你体质本就偏寒,洗了头发没有及时吹干的话容易诱发偏头痛。”
傅云辞柔声叮嘱。
谢嘉芙没做声,透过面前的梳妆镜朝身后人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盈地道:“可是我有你呀,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少女语笑嫣然,唇角漾着两个小梨涡,一双杏子眼弯成了月牙儿,像糯米团子似的甜甜软软,叫人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瓷白的小脸。
小姑娘话中满满的依赖和信任。
傅云辞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道:“自然,只要福宝需要,我随叫随到。
吹完头发,傅云辞从梳妆台上那一堆化妆品里准确地拿出护发精油,按了两泵在手心搓匀均匀涂抹在她发尾。
他的动作熟练流畅,显然是平时做惯了。
涂完护发精油,接下来便是身体乳。
谢嘉芙看着他将瓶子拿起,张嘴打算说已经涂过了,不经意间注意到傅云辞眼底浓郁的兴致盎然,又默默闭上了嘴。
他们结婚了,不论发生什么都是合法的。
给谢嘉芙涂身体乳,是傅云辞一直渴望向往,但